地交给庄雨眠保管着呢,你在壁堡的时候,生活起居都是她来照顾的,想必你也能看出来,她那个人,你交给她一粒芝麻,过了十年再索要,她都能拿出来。”
贺敛说:“难不成你一个人,能比得过我所有组员的驻扎火力?”
姜郁若有所思的点头。
两人往外走,只是没出几步,忽然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
贺老爷子起夜,还沉厚的咳嗽了两声。
姜郁瞬间弯下腰,摆出一个大鹏展翅的姿势,顺势拦住身后贺敛。
瞧她草木皆兵的样子,贺敛把头偏过去,声音不大不小:“阿郁,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姜郁瞪着杏眼,用气声,“现在?”
贺敛一本正经的点头。
姜郁无可奈何,用口型回答可以。
“除了恩人,贵人,好人,还有别的形容我吗?”
姜郁都要紧张死了,深吸口气。
有。
烦人。
但这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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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姜郁吃过早饭趴在床上和苏合打视频,那人打算拿着贺敛给的钱在海城市区开一家花店,再抽出时间去青大读硕。
姜郁的羽睫垂下,想到什么,面露愧疚。
苏合看出来,大咧咧的安慰她:“没事的,德国有什么好的,我本来也不想去那里留学,何况留在国内,咱俩见面也更方便。”
姜郁挤笑着点头。
苏合正想给她看看自己选的店面报价,忽而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挂掉视频出门一看,顿时瞳孔地震。
女人的肩膀搭着一条白狐毛的披肩,刁钻的目光在这处破旧的小院打量几番,身后还跟着两个村里出了名的地痞。
为首的一指苏合。
“夫人,那就是苏合。”
苏合微咽口水,往后退了一步:“宋纪棠,你来干什么?”
“呵呵,挺能躲啊,害我打听了半天。”
宋纪棠很讨厌这村里的黄土,感觉披肩都被吹来的风弄脏了,从手包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递过去:“辛苦二位了。”
那两个地痞接过,忙不迭的赔笑。
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