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别过头,不着痕迹的按了一下外套口袋。
被忽视的贺敛:“……”
小祖宗啊。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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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回壁堡,叶寻和沈津几人就迎了上来,后者焦急道:“刚才那通电话怎么回事!你碰到沙虫的人了?”
贺敛将姜郁抱下车,闷声一应。
“你找死?大晚上的开车出安全区!?”
沈津作势举拳,看了看他结实的肩膀,又愤恨的放下。
“你不要命,姜郁的命也不顾了!”
见贺敛垂头丧脑的,沈津更气了,他知道这人一向百无禁忌,但这样下去,他怕自己的心脏受不了。
“贺敛你……”
“津哥。”贺敛开口。
沈津:“……”
突如其来的礼貌?
有问题!
“我枪丢了。”贺敛把姜郁稍稍往身后揽,“你书读得多,帮我写一份报告交上去行不行?”
沈津冷笑:“做会长的丢枪,你怎么不把自己也丢了。”
“……”
“谁管你,自己写去。”
沈津说完回了营房。
一直看热闹的叶寻主动请缨:“老大,我帮你写!”
贺敛:“别吹牛逼了。”
叶寻:“?”
贺敛拉着姜郁进了营房二楼的休息室,庄雨眠帮忙将晚饭放在书桌上。
看到她,贺敛艰难开口:“庄雨眠,这个报告……”
“会长,枪于军人,是心脏的存在,任何入编壁堡的组员都应该熟记工会准则。”庄雨眠回答的格外严肃,“一个军人若是连枪都保管不好,那他……”
“行行行,我用你说?”
贺敛摆手让她出去:“不用你帮我写了。”
庄雨眠离开。
门关上,他在背后骂骂咧咧。
“跟他妈上班上疯了似的。”
姜郁端着碗,抄起筷子大口吃着,余光瞟向对面抓耳挠腮的男人。
贺敛左手抓着头发,右手攥着中性笔,肘边全是废纸团。
姜郁:“……”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