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敛转头看过来。

    摇花手的两人又立刻转为端坐的姿态,一个笑的比一个乖巧。

    贺敛微微蹙眉。

    虽然他很期待晚上让姜郁‘服侍’自己,但把贺知意一个人留在家,好像不太稳妥,这丫头不会叫一堆人过来,把这里二次变成派对现场吧。

    姜郁一眼看出来,起身近前拉住他的手,温声细语:“老公,我想去看看师父,咱俩去医院一趟吧。”

    “啊?”

    贺敛被称呼震惊了一瞬,这才点头说:“行。”

    姜郁跟着他往外走。

    回过头。

    贺知意冲她敬礼。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贺管家和一众佣人都睡了,贺知意才掏出手机给谢轻舟打了个电话,并且强调了好几次,一定要偷偷摸摸的。

    谢轻舟答应的很痛快。

    随后她守在窗口。

    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谢轻舟大摇大摆的翻墙进院儿。

    这根本就!不!是!偷!偷!摸!摸!

    她急的探身出窗,冲男人疯狂摆手。

    谢轻舟也和她摆手。

    贺知意:“……”

    她干脆跑下楼,冲到玄关处一把抓住谢轻舟的手,二话不说折返卧室。

    待门关上,贺知意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气喘吁吁的说:“不是让你偷偷摸摸的吗?”

    谢轻舟很坦然:“我挺小心的啊。”

    贺知意哑口无言。

    就差敲锣打鼓的架势,哪里小心了!

    “好了。”

    谢轻舟往床边一坐,大咧咧的笑道:“你就不怕你哥突然回来?”

    “没事。”

    贺知意摇头:“我相信我嫂子。”

    谢轻舟完全没听明白。

    贺知意脱下刚才随手穿上的薄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带睡裙,屋内只开了床头的台灯,昏黄的暗光中,女孩儿皎白的肌肤泛着动人的晶莹。

    谢轻舟目光微沉,声调也降了下来:“耍流氓啊。”

    贺知意的耳根在黑暗中烧红,将外套扔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