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玉颈处，渐渐渗出点点血渍。
杜若芸的眼神，坚定而倔强。
旁边的杜正林看见这一幕，轻叹了口气道，“到底是我杜家的后代，这倔脾气，真是像极了你奶奶。”
“爷爷，我可以答应你，不和李涵在一起。”
杜若芸一字一句认真道，“但是，你们谁要敢动李涵，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若芸，别冲动，你放心，你爷爷说话从来就没有不算数过。”
杜丽清急忙道，“只要你不再和李涵来往，我们都不会对他有任何不利的。快，快把碎片放下来，你都流血了！”
杜若芸没有理会杜丽清，而是流着泪将红红的双眼盯着自己爷爷杜正林。
杜正林知道，没有他的亲口承诺，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为了个男人，这样做值得吗？”
“值得！”杜若芸斩钉截铁道，“为了他，我愿意！”
“好，好，你现在昏头了，我也就不和你计较。等你冷静过后就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愚蠢了！”
杜正林气笑了，点头道，“行，我答应你，只要你和她不再联系，杜家就不会对李涵动手。这下你满意了？”
听见爷爷的承诺，杜若芸终于松了口气，渐渐松开了手上抵着玉颈的碎片。
很明显，在玉颈上，碎片因为用力而留下了一道浅印，已经有血丝渗出。
要是再用力些，就真的要穿破肌肤受伤了！
这丫头是在玩真的！
疲惫又失神的杜若芸瘫坐在椅子上，过了会才道，“爷爷，我想出国。”
听见杜若芸的要求，杜正林皱了皱眉头道，“也好，叫你大伯把你调到商务部，派遣出国工作一段时间吧。”
“这段时间里，你好好冷静冷静。等回国后，再和郭家的郭颧完婚。”
杜若芸再没有回话，起身扭头就离开了会议室。
“爸，这丫头……不会想不开吧？”
杜国军有些担心，毕竟杜若芸是他唯一的孩子，他能不紧张吗？
“放心，只要我们一天不动李涵，她就不会想不开的。”
杜正林叹了口气，才道，“若芸出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