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叮嘱着纪长安,

    “这是你阿娘留给你的人,咱们还是得尽量的给她医治。”

    纪长安乖顺的说,

    “女儿也是这样想的。”

    她顿了顿,在纪淮看不见的地方,黑玉赫的蛇头又从她的衣襟里钻了出来。

    它吐着猩红色的蛇信子,轻轻的舔着纪长安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