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真是奇奇怪怪的。

    她居然还做梦,梦见那个男人啃咬她的后肩。

    难不成两辈子没有男人,她思春了?

    一时间,纪长安十分唾弃自己。

    她摸了摸缠在自己身上的黑玉赫,安抚它道:

    “我做了个噩梦,摸摸,别生气呀。”

    跟哄小孩儿似的。

    但黑玉赫似乎很吃她这一套。

    她一摸它,黑玉赫便眯了眯蛇眼,蛇头又依偎到了纪长安的脸颊边。

    它重新放松了力道,不再禁锢着纪长安。

    只吐出它的蛇信子,舔了舔纪长安的脖颈。

    纪长安被黑玉赫的亲昵,一点点消散了心中的阴霾。

    她决定今天出去走走。

    说不定到外面走走,能够不再做思春的梦了。

    闻家,闻母从双青曼的口中得知,添香居然进了闻家。

    还花了闻夜松二十两银子。

    闻母当即把闻夜松叫了过来说,

    “明明该是你的人,往后你与纪长安成婚了,她也跑不掉。”

    “你怎么还花了银子买她”

    闻母是穷惯了的。

    她与纪夫人是年少时的好友,以前的纪夫人同她一样的穷。

    后来她从乡下,拖家带口的来到帝都城投奔纪夫人。

    也是这几年才靠着纪家,过上了有人伺候的日子。

    骨子里,闻母还是掩盖不了自己身上的穷酸。

    她觉着二十两银子也太多了。

    就算是买个普通的丫头,也就一二两的银子。

    更何况添香根本就不用买。

    闻夜松无所谓的说,

    “也就是二十两银子罢了,这个月纪家那边儿还会送银子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