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说,

    “不是想要吃鸽子吗?”

    “咱们纪家养了这么多鸽子,你与你的姐姐妹妹们都抓来吃了吧。”

    这些信鸽,是当初纪夫人养的。

    她“死”了之后,纪淮便将这些信鸽当成宝贝似的,吩咐人好生的照料。

    但实际上,一直有人在用这些养在纪家的信鸽,给那个女人传递信息。

    纪长安让青衣把这些信鸽全都吃了,便是那个细作想要再传信息到那个女人的耳边去。

    也得花费一些时日。

    长安脸上带着笑,又叮嘱了摩拳擦掌的青衣一声,

    “记得烤熟了吃,不准吃生的!”

    回到房中,夜已经很深了。

    纪长安将黑玉赫从自己的身上抓下来,放到了她的床上。

    黑玉赫懒洋洋的,钻入了纪长安的被子里。

    在她的被窝里盘成了一团。

    纪长安瞧着黑玉赫,她笑着摇摇头,转身去了洗浴房。

    赤衣与橙衣正在洗浴房中伺候。

    她们在温热的水中放了许多的香喷喷的花瓣,还有蛇床草。

    纪长安踏入水中,深深的吸了口气,闻着花瓣西的香气,与蛇床草的清香,心中很感叹。

    被人贴身伺候,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捧着那般伺候。

    真是一种享受。

    她从小到大,从那个女人身上,就从没有感受到自己被珍视过。

    虽然,那个女人还“在世”的时候,口口声声的说,纪长安是她唯一的女儿,她最疼爱的便是纪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