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可的话,让那个女人自个儿猜去吧。

    吩咐完立春。

    纪长安坐在了梳妆台前,任由赤衣自告奋勇地给她梳头。

    她就不信,这么傻乎乎的几个丫头,就跟青衣一样的迟钝单纯。

    还能够给她的头上梳出一朵花来!?

    纪长安任由自己的头发,被赤衣和橙衣倒腾来,倒腾去的。

    她看向铜镜中,目光落在她的脖颈上。

    说实话,纪长安昨天陪着黑玉赫玩了一个时辰。

    她的脖子上,全都是黑玉赫用蛇信子和它的毒牙弄出来的红印。

    黑玉赫倒不会用它的毒牙,使劲的咬纪长安。

    它只会轻轻的咬着纪长安脖颈上的肉!

    会留下一些印子的。

    纪长安觉得很正常。

    她根本就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钟媒婆心急如焚的等在前厅里。

    她按照上头那位的吩咐,来试探纪淮的意思。

    是否真的要退了纪长安与闻夜松的婚事?

    但纪淮一早就出门去了寺庙,替亡妻续长明灯的香火钱。

    想起这事儿,钟媒婆心底便是一阵嘲讽。

    纪淮这个蠢货,倒是挺痴情的。

    只可惜啊

    纪淮派人告诉她,关于纪大小姐和闻夜松的婚事,一切交给大小姐来安排。

    钟媒婆在前厅里左等右等,愣是等了两个时辰,才见到姗姗来迟的纪长安。

    当纪长安出现在前厅的那一刻,钟媒婆的眼睛都亮了。

    无疑,纪长安这样的姿色,放在整个大盛朝来说,都是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