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要听。

    闻夜松说的口干舌燥。

    最后紧紧的抿着眉,脸色发黑的冲着双青曼大吼,

    “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也许一直到现在这个时刻。

    他才能够感受得出来,一个女子在深闺之中好好的养着,识大体,明事理。

    是多么的让人身心舒畅的一件事。

    闻夜松和纪长安沟通起来,比起与双青曼沟通更为顺遂。

    他想起每一次与纪长安说话时。

    纪长安都能安安静静的听他把话说完。

    有一些话不必闻夜松多费口舌。

    甚至将事理反反复复的陈述,只为了讲清楚让对方弄明白,他所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甚至也许说一遍两遍的,对方还不太明白,还得闻夜松阐述很多遍。

    他每次对双青曼就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之前为了让双青曼答应,把欢欢和喜喜过继到纪长安的名下。

    闻夜松没有少费他的口舌。

    但是现如今,闻夜松断了一只手,那一种火烧火燎的疼痛从他的断手,一直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没有那个多余的力气,给双青曼反反复复的解释。

    甚至不能够再像以前那样,为了让双青曼同意,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动作,一边讲述自己要做的事情。

    看着双青曼还是顽固不化。

    闻夜松心头涌现出一丝不耐烦与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