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眼?

    好歹,他还是那些丫头小厮们的君上呢。

    真是一点儿尊荣与脸面都不要了。

    黑玉赫这,这跟,跟个色坯子有什么区别啊?

    但是黑玉赫已经被纪长安的这副模样,彻底激出了凶性。

    他又将姑娘抱起,转身就往床榻的方向走。

    她挣扎不过,反而被他咬着耳尖,在她耳尖不断的说着下流糙话。

    她又气又羞,听得眼睛又红了。

    帐幔落下,纪长安被欺负的哭声隐隐约约。

    她被逼着,娇软的喊了无数声“夫君”。

    夜半,派去捆人的丫头已经得手。

    纪婆子披头散发的跑到纪淮的院子前面。

    她刚要往里头冲,就被看守园门的两个小厮挡住了去路。

    “老爷正与付大人谈事,你个老婆子滚远点儿。”

    这两个小厮是今天刚从庄子上选上来的。

    他们长得眉清目秀,守在园子前面的站姿,却是歪歪扭扭。

    纪婆子大声的喊,

    “我要见老爷啊,纪长安把我儿子送去砍树烧炭,这是想要折磨死我儿子。”

    她家就纪有德这么一根独苗了。

    杜鹃的肚子不争气,到现在才生了一个女儿。

    纪有德如今神志不清,双手十指被切下一大半,舌头还被绑匪割下了不能说话。

    让她儿子去深山老林里砍树烧炭纪有德别把自己饿死、冷死、病死就不错了。

    纪长安这是想让他们家绝后。

    小厮狠狠的推了一把纪婆子,嘴里嫌弃道:

    “滚滚滚啊,也不看看现在这是什么时候。”

    “打扰了老爷与付大人的兴致,你担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