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净。

    她痛哭流涕,“大小姐,求求您了,您放过我儿子吧,他会死在山里的。”

    纪长安垂目,面无表情,宛若一座精致绝美的玉雕,

    “哦,那也是为了主子死的,届时我会赏你一笔钱。”

    “不多,也算我这个做主子的一番心意。”

    纪婆子肝胆俱裂,浑身冒起了一股战栗感。

    她高昂着头,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纪长安,

    “大小姐,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您放过我儿子,啊啊啊。”

    她的头磕在地上。

    纪长安,“不太响。”

    纪婆子重重的磕下去,咚咚咚的没磕几个头,就把自个儿的额头给磕破了。

    她的哀求声不断。

    纪长安却不为所动。

    她抬起手,青衣和赤衣便为大小姐搬来了一把太师椅。

    纪长安慵懒华贵的坐下,继续看纪婆子磕头。

    蔡菱走过来,看到这一幕,站在一旁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来。”

    纪长安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朝着蔡菱招手。

    蔡菱一脸复杂的上前,恭恭敬敬的向纪长安行了个礼,

    “给大小姐请安。”

    纪长安笑着,将身子歪向蔡菱,姿态间虽然懒,但却另有一种娇软美感。

    “蔡姨娘,你瞧这个纪婆子,明知道我不会放过她儿子,却不停的磕头。”

    说着说着,纪长安迭丽的脸上,笑容更大了些。

    有种孩子般的快乐。

    “你说她逗不逗。”

    蔡菱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觉得她觉得纪婆子把自个儿磕的头破血流,这一点儿都不好笑。

    但纪长安又笑的太美,太动人心魄。

    这一幕有种莫名的惊悚感。

    蔡菱艰难的点了点头,不敢再看纪长安,

    “逗,很逗。”

    “我就说吧。”

    纪长安赏给蔡菱一个“你有眼光”的表情。

    正在这个时候,从纪长安的屋子里,黑玉赫走了出来。

    蔡菱来不及惊讶,一个千金大小姐的屋子里,怎么会有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