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热络起来,几人甚至称兄道弟,气氛一派融洽。
正如罗丽珍事先的判断,这顿饭只是铺垫,话题并未触及实际事务。几人只是聊了些旧情和趣闻八卦,酒过三巡,一顿饭便轻松愉快地结束了。尽管如此,秦锋还是觉得今晚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他对此相当满意。
“锋哥,你是不是觉得这顿饭白吃了,啥实质性的协议都没谈?”罗丽珍开车送秦锋回去,嘴角带着一抹促狭的笑意,却将车开向了自己的住所。
“哪有白吃?能和这些人坐在一起喝酒吃饭,本身就是一种难得的资源,哈哈。”秦锋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他心里清楚,秦志远那边的酒会应该接近尾声,而接下来的节目可能就是自由活动了。这个节骨眼,他必须赶回去盯着,以免姚金文乱来,破坏他的计划。
“饭局上,有时候多说反而容易出错,适当保持沉默更能赢得信任。明天我单独约陶为民见面,好好聊一聊正事。锋哥你不用急,官场上的人事变动从来不是一两天能决定的,尤其是那些基层职位,越小的官越容易被上下其手。”罗丽珍边说边小心地开着车,语气里透着一股自信。
“哈哈,这话说得太对了。”秦锋点头称是,“我的底线就是确定一个副镇长的人选,剩下的就随陶为民去安排,只要不是针对我的人就行。”
“说到陶为民,他今天饭局上提了句挺有意思的话。他说我们国家纠正小错误的能力特别强,发现就改;可一旦是涉及筋骨的大错误,往往就不会动,因为从另一个角度看,那些大错误的存在本身也有它的合理性。”罗丽珍边回忆边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思。
“确实有道理。”秦锋轻轻一笑。
将罗丽珍送到楼上后,秦锋喝了一杯温牛奶,又吃了一粒解酒药。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直到九点多,秦锋才起身告辞。他心里清楚,再留下来恐怕就要逾越友谊的界限了。
离开时,他接到了苏桂花的电话。电话那头,苏桂花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她告诉秦锋,她没有去酒会,但从吴勇那里得知,酒会已经结束。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秦锋听出她声音里的疲惫,关心地问了一句,“你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没什么事,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