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人贵在自知,贱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程玺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我的确不甘心被你要挟,也拉不下脸照顾你。”
她最大的不甘不在这。
和爸爸的健康相比,她的尊严并不值钱,或者不那么值钱。
但为了让爸爸得到最好的救治,把sa捏在手里才算稳妥。
她不信司南,不信司家。
司南仿佛看出她的心理活动,不知是一时冲动还是蓄谋已久,他长指按住她下一个要收拾的棋子。
指尖相触,她眉峰一拧。
司南:“你明白我为什么要签sa。”
程玺:“为了捏我软肋。”
司南不否认,“我跟sa的合约里有一条,两年内他只能为我司家人服务,你之所以接触sa,是因为你不信任我。”
程玺忍着掀翻棋盘的冲动,“所以?”
司南定睛看着她,桃花眼里是浓到化不开的温柔。
这种眼神,要不是程玺知道他什么德行,连她都会觉得他余情未了。
司南沉下声线,缓缓道:“程玺,和我结婚,你跟你爸也算司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