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磕的?”
“……”
从没愉快地聊过天。
二十来岁的男孩子愁出了一张苦瓜脸,“南哥,网上都在怀疑我是您的翘屁嫩男呢。”
司南推了推墨镜:“说明你条件不错,好事。”
何泽:“……”
男孩子的名声不是名声吗?他以后要传宗接代的好吧!
司南:“你怎么不开车?”
何泽心痛:“我刚被司叔骂了一顿,他说大清早收到贵客的电话,那贵客刚来咱国,准备去拜访司叔呢,说您真不见外,送了他这么一件大礼。”
司南双腿交叠,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打火机。
“你司叔怎么说?”
何泽:“他说您给他的老脸丢尽了,已经连夜从老家调了三十名好手来抓您,让您当着全家人的面,证明您不是同性恋!”
司南长眉微皱:“怎么证明?”
“您堂哥追加一亿悬赏,广招各路侠女出手,下面的您猜。”
“吧嗒!”
司南敲上打火机盖,桃花眼里浓浓的戏谑,“没问题。”
何泽咧了咧嘴,心道南哥总算想开了,终于不在程玺一棵树上吊死……
司南:“以你的本事,打三十个没问题吧?”
何泽:“……”
“对了南哥,我们去哪啊?”
郊区陵园。
外公和姑奶奶的墓相邻,在地势最好的半山腰,靠山面水。
程玺送上鲜花,给老人家磕头。
早上起来还晴空万里,不过一个小时功夫,天空阴云密布。
接过唐钰递来的毛巾,程玺蹲在墓前一点擦拭,过往点滴从脑子里浮过。
记事时外公已经不在了。
她对外公的印象,多是从母亲和姑奶奶嘴里拼凑来的,外公很疼她,哪怕身体不好,每次见她都要抱她,背着母亲给她买很多好吃的。
带她看小人画,陪她坐直升机。
跟她在一起的外公一直很快乐。
现在回看过去,那可能是外公最痛苦的一段日子。
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身前是一个个忙着“尽孝”的后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