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砰”,腰压在了餐车上。
他再收着腰,也难免晃动餐车,碗里的解酒汤震了震,溅出几滴。
痛得皱眉,他却不怒反笑。
“我嘴臭,我反思,小玺说什么都是对的。”
转头看着脑侧的解酒汤:“你先消火,把汤喝了再玩。”
程玺嗤笑,“我才喝了两杯,看不起谁呢?”
“杨总的锅。”
程玺肘压他胸口,单手拎着他的领带,把他按死在餐车上。
“你未婚妻小叔的锅,你背没问题吧?”
司南任她拉扯,故意把声线压得又闷又骚:“一,杨家二小姐不是我未婚妻,二……小玺喂我。”
“只要小玺喂的我,是毒药我也喝。”
程玺被他的骚话整无语了。
四年过去,狗男人的贱性是一点没改啊!
她二话没说,端起碗往他嘴里灌。
完事后她把碗一放,正准备松开他的领带时……
“小玺,不存在我占你便宜,其实我还是个黄花大闺男。”
程玺压着火:“嘲笑我不是处?”
司南一秒正色,用一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认真看着她。
“可在我心里,你永远高贵无双,女子贞洁,又岂在裙裾之下?”
程玺眼神有些暗,而后自嘲地弯了弯唇。
那三年她根本没和孙霖睡过。
但她没有对司南解释的必要,而且,说出去好像也并不光彩。
“程总?”
感觉程玺的手还没松下力道,显然要来真的。
司南索性往地上一躺,摆出了个标准的大字型,然后一边摆烂一边解裤腰。
程玺:“……”
司南:“不是想打我吗,你说要怎么打?”
“拳脚还是皮带?”
“正面还是反面?”
“打脸还是屁股?”
程玺:“……”
救命!
他堂堂司总,二十七岁高龄,不要脸程度居然超过了大学时期?
在她想着怎么骂人时,司南又扯崩了一排衬衫扣子。
扣子嘀嘀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