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费力,索性用手臂压住眉眼,虚弱地喊了声:“程总。”
程玺:“何泽好像有什么误会。”
隔着那条手臂都能看出司南脸上的心痛,“别理他,他心里不平衡。”
他睡的人不是程玺。
那么,对方是何泽的可能性最大。
何泽有时间,有立场。
保镖负责雇主的人身安全,在雇主的生命受到威胁时,保镖可以拿命来换。
那药性强到他无法抵抗,说危及生命并不夸张。
他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承认,这已经是基于现有条件下最合理的推定了。
而且很可能他和何泽发生关系的时候,程玺就在现场……
这种猜测让他崩溃了一个下午。
现在仍持续崩溃中。
“何泽不平衡?”
程玺头皮发麻。
她跟司南滚地板,何泽有什么不平衡的?
懊恼跟司南滚地板的人不是他?
程玺暗暗捏起拳头:“看来我得去做一下检查了。”
司南:“中招的是我,你查什么?针眼?”
程玺:?
看是看到了,又不多!
她干脆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见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多少有些同情,“我觉得你最好查一下,那药太烈,说不定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说到底司南这一遭单纯是受她的连累。
司南警惕地看着她:“查什么?”
程玺:“查精|液最直接。”
司南掩着额头摇头:“一滴都没有了。”
程玺:“……”
司南全程没敢看她,犹豫后才问了声:“程总,你会嫌弃我吗?”
程玺想问,话到嘴边又停下,相扣的十指没有节奏地绞动着。
半晌。
“司总,你跟何泽是真心的吗?”
这一问,司南只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
本就无法面对,又被她当面问到,这比当众扒了他更让他羞耻。
不知不觉,司南声音哽咽,“对不起,我不干净了。”
程玺闻言脸色白了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