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换了个姿势指挥赤苍和玄沐。

    “赤苍功夫不错,玄沐你懈怠了,速度比之前慢了。”

    隔了一会儿,祁景像是才发现云应裴和他说话了一样。

    他语气平静又真诚:“云太子可真是冤枉本王了,本王不过是和你切磋切磋。练武之人,切磋又怎么能叫刺杀呢?”

    “还有,你若对本王不满,请把这个罪怪在本王皇兄的头上。他是北昭的君皇,权力也比本王大,本王有什么做得不对,都是他授意的。”

    “你……你……”

    无耻,简直是无耻!

    云应裴差点气呕血。

    “你,你好歹也是个摄政王,曾受百姓敬重,方才那番话,你不觉得羞耻吗?”

    祁璟微微挑眉,对他笑了笑:“过奖,很久没人这样夸赞本王了。”

    与此同时,一颗细小的珠子从他的手指中神不知鬼不觉弹出去,打在云应裴侍卫的膝盖上。

    那侍卫不受控制挥刀朝着云应裴过去。

    若不然云应裴躲闪得快,必定受伤。

    “蠢货!”

    云应裴一掌将那侍卫拍飞。

    他勉强稳定情绪,不带感情的眼神盯着祁璟。

    “今日摄政王的招待,孤记下来了,  改日必定还之。”

    这摄政王府还不知藏着多少高手,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个恩怨他记下了,  他日定双倍还之。

    “随孤离开。”

    “是,太子。”

    就这样,云应裴带着他的人撤离,背影略显狼狈。

    祁璟看着他们的背影,眼底冷意一片。

    “王爷,真没事吗?”赤苍担忧地询问。

    那云应裴没少欺负唐枝姑娘,王爷对付他给唐枝姑娘出气,他们看着也觉得痛快。

    可云应裴总归是云翰国的太子,云翰国自两百年前开始就是第一大国,北昭虽然近些年也有发展,但终究是比不过它的。

    若不然依照长公主的身份,也不至于到了云翰国那么多年也只是个贵妃,更没有资格诞下皇子。

    万一云应裴真的被激怒了,带兵来打北昭,那该如何。

    祁璟自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