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母在陪着祁月曦,自己就不用她担心了。

    突然这个时候,她窗户处传来动静。

    “谁?”她瞬间警惕起来。

    突然,窗户开了一点缝隙,狼崽跳了起来。

    一些日子不见,它又长大了些。

    但它对唐枝的态度依旧亲昵。

    它快步跑到她的床边,仰头,眼巴巴地看着她。

    唐枝抬头看向窗户,发现那边还有一个影子。

    “既然来了,还不进来?”

    “嗯。”

    很快,祁璟翻窗进来。

    虽说他的姿势不算狼狈,但堂堂王爷居然翻窗,看到这一幕,唐枝有点忍俊不禁。

    “其实你大可以走正门的,他们都知道你与我的关系。”她耐心说道。

    祁璟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窘迫,他解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故而翻的墙。”

    他来得太着急,都忘记唐枝已和萧家人坦白他们的关系了。

    唐枝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衣服凌乱,袖子上还有灰尘。

    她微惊,他该不会是赶过来的吧。

    失神的瞬间,祁璟已经来到她的床边。

    看到她手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的眉心皱得厉害。

    他从身上拿出了一瓶药:“我知道你是大夫,你有药,但我还是想给你多备一份,这药我在战场上用过,效果很好。”

    “需要我帮忙吗?”

    他虽是询问,但手已经先动了起来。

    唐枝的伤口撒了药,但她一个人不好包扎,所以见他出手,她也不阻拦。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确保不会弄疼她。

    从唐枝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他低垂的眉眼,还有紧抿着的唇,他心情不大好。

    “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问了林清姑姑。今日湖边的事,我已知晓。云应裴他简直是找死。”

    祁璟眼眸里闪过戾气。

    唐枝用另外一只手扶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先别急,云应裴他可以死在任何一个地方,就是不可以死在北昭。”

    北昭的安宁来之不易,几乎是他丢掉了半条命换来的,决不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