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谢平依然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周严。
足足过了几分钟,忽然笑了:“思路很清楚,胆子也很大。你似乎对领导没什么敬畏之心,我能问问为什么吗?可别和我说党性原则之类的。”
“也许,我觉得自己有退路,这个官能当也好,不能当也好,也不是特别重要吧。”周严想了想,才回答。
谢平点点头:“那你想过没有,我可以直接叫停这个项目。为什么要和你合作?没了这个项目,你还剩下什么资本和我在这里夸夸其谈?”
周严没想到谢平居然也不端着了,一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
看到周严发愣,谢平有点满意,这个完全不像个体制内官员的小子,实在让他有点腻歪。
谁知周严又拈起一块菠萝放进嘴里,站起身道:“那感情好!我本来就没想过掺和这个事,完全是被硬拖下水的。”
“既然谢书记准备自己处理,我就继续回去当我的举手书记了。”
“不过谢书记动作要快点了,如果再犹豫下去,损失估计会很大,今晚急着来,本就是想和您汇报这件事。”
“这些人动作越来越不合常理,可能是要跑路。上千家庭的血汗钱啊,这可不是小事。”
“打扰您了,谢书记。希望以后您别找我秋后算账。”
周严说完就往门口走。谢平说的没错,作为市委书记,他是可以直接叫停这个项目。做进步一的调查,该整改的整改,该补手续的补手续,慢慢的把漏洞补好。
只要这个项目最终能成功,就不会有人揪着前面的一些不规范操作不放。
当然,这只是谢平的一厢情愿罢了。周严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是个扯淡的项目。干预不干预,也无非是损失大小的区别。
“你站住!”谢平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周严。
凌晨两点,周严才离开谢平家。
“看你很着急的样子,你还是觉得那个服务员在骗你?”
吕进边开车边问。
“她骗不骗我,不敢肯定。但也许她也是被人骗的呢?总之有很不好的预感。”周严半躺在座椅上,有气无力的说。
“我看她不像是骗人的。刚才在车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