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然后摇摇头:“但做了几十年,其实结果并不好。”
“一方面是人种问题。哪里的人”
童爱国用手在头上比划一下。
“这儿不好使。另一方面是争不过人家。”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童爱国笑笑:“除了一开始提供帮助时,还挺认真。到后来,实际执行的人就开始在里面搞花样了。”
“你在临海集团工作过,应该明白一些内幕。”
“上面拿出十块钱,真正用到帮人上面的,最多两三块钱。”
“然后这些地方的资源,有价值的矿产,又被这些执行者私占。”
“总之,乱七八糟的破事很多。”
“钱花了,事情办的却不怎么样。”
“这些年也整顿过两次,好了一些。不过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有两个战略价值极高的稀有矿开采权,去年又丢掉了。上边很关注”
一顿酒喝下来,两个人喝光了四瓶白酒,童爱国也把来龙去脉讲的七七八八。
周严喝得有点多,但脑子还算清醒。
这些话,王书记他们没有和自己说,周严倒是很能理解了。
在整个援助体系中,占相当大一部分利益的人,很多已经过世。
那些财富,是在他们的子女亲属手里。
做过贡献的人拿一点,也就算了。本人不在,那就另当别论。
该收回来,必须收回。
收回的过程,显然就是一次再分配。
总量如此庞大的财富,无论谁参与其中,都难免动点心思。
“老爷子他们,这是怕我准备的太充分,便宜占的太多啊!”
周严躺在床上琢磨。
“这实在太小瞧人了!”
周严很不满意。
“难道没准备,我就不能占到便宜?不是,占很多便宜?”
“公是公,私是私,没人规定不可兼顾嘛。”
没有在沪上逗留,第二天周严便返回桂城。
鹿巍他们到了。
招待所最大的套间,客厅有将近四十个平方,一个人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