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久之,潜移默化中便有了一些思维定式。
对突破规矩的行为,接受度和容忍度都比较高。
对吴家做的事,郝国盛同样认为不可接受。
如果暂时无法用常规手段阻止吴家的行为,如果周严做的不特别过分……
郝国盛不介意利用手里的权力给周严提供些方便。
甚至于某种情况下,事后把周严的个人行为归结为“工作”,也不是不可以。
有人说在体制内工作,不能有道德洁癖,也不能有绝对的是非观。
郝国盛觉的没错。
到他这个层面,大局永远是要摆在第一位考虑的。
“也许,周严在没有真正踏入这个层面前,可以做一把快刀”
“郝叔叔,您看我的眼神有点吓人”
周严已经站起身,随时准备溜走。
“哦,你刚才说什么?”
郝国盛回过神来问道。
“我问您,郝逸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打球摔伤的吗?”
“齐璐是谁?郝逸的女朋友?”
郝国盛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起。
“算是女朋友吧。不过郝逸受伤不久,听说她申请出国了。”
郝国盛也站起来,似乎不想多谈。
“郝逸在学校受的伤。当时我们了解的情况,就是打球时被人撞到。”
“有人害他等他好些再问吧。”
“那时候他还在读书,不知道他怎么会说这种话。”
“也许”
周严点点头:“也许是脑子不清楚,幻觉。”
“不过他所说的有人害他,似乎和那个齐璐有关。”
“没准是情敌,争风吃醋。故意撞的郝逸。”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郝国盛打断周严的八卦。
“我要去见张书记。提醒你,最好把你的人带上,赶紧走。”
“我估计这时候,童爱国和花家那位,应该已经离开。”
“安全部门接手后,样子总要做一做。你回桂城听消息!”
周严答应着,却依旧站在原地。
“还有事?现在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