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五人的临阵撤离,钟德盛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他们五个的能力他是很清楚的,惹急了可能真会连他这个原雇主都打。
底下的工人们可是看乐了。
“钟德盛,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你自己的狗腿子都看不过你的所作所为了。”
“五个小哥懂得审时度势,弃暗投明,果然是聪明人。”
“之前看他们我是怎么看怎么厌恶和恐惧,现在越快越帅气了。”
“五个小伙子既然能悬崖勒马,弃暗投明,之前揍我的事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钟德盛,你的爪牙没了,我看你还有什么倚仗?”
见工人们如此得意,钟德盛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们少得意,我就算少了那五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帮忙,对付你们也是简简单单的事,这家厂子可是我的,只要厂子一天在我手里,你们这些蝼蚁就不可能奈何得了我,胜者永远是我,你们这些垃圾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卷铺盖滚蛋。”
刘强再次帮腔,“我已经打电话给治安管理处了,你们确定不让开是吗?等会执法人员来了我看你们是不是还有这么硬的骨头。”
底下的工人们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钟德盛和刘强等人居然真敢倒打一耙,主动先报警。
如此一来,工人们反倒先心虚起来,毕竟工厂是人家的,自己一堆人聚集在这里还真有可能构成非法集会,故意损害他人权益。
他们尽管很清楚自己才是弱势和权益受到侵害的一方,可抵不过人家有钱。
只要有钱运作,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可以黑的变成白的,受害者反而变成加害者,这才是工人们真正担心的。
再次看到自己的违逆者当场被吓住,钟德盛获得了心理上的巨大愉悦,也再次嚣张得意起来,“一个二个不是很牛吗?怎么不说话了?在我的地盘跟我斗,你们是真的嫌活得不耐烦了。”
沉默许久,一直在看戏的朗云卿觉得这个时候终于是该轮到自己上场的时候了,他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到最前面的秦奋的身旁。
“钟德盛,你一直在说这是你的厂子,你的地盘,你确定这还是你的厂子吗?”
钟德盛看了一眼朗云卿,觉得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