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趁着自己没死快点报案。
不远处雪林间,马车轱辘声再次响起。
小二拖着长长的血迹,蹒跚朝城里走。
雪花随着冬风飘零,再次飘回那肃武王府之中。
早间辰时。
湖兰昨夜喝的少,早早便从一旁厢房之中洗漱起身,随后站在了那溪水亭下,对着水面绾头发。
而刘芝兰也是拖着惫懒酸软的身子,手怀里抱着一毛茸茸的东西,虚浮步子朝外踱步,眼角还留着些许还未来得及褪下的绮丽。
“刘夫人,您醒了。”
湖兰解开一侧发髻,湿过水之后捋着发丝对刘芝兰抿唇微笑,不过看见其怀里抱着的是什么时候又是轻咦一声道:“夫人,这是”
“用来按摩的”湖兰眨眨眼。
刘芝兰红着面颊将东西藏到了身后,勾着耳畔发丝轻声道:“也,也不是,就是个装饰品,脏了,拿出来洗洗。”
“啊——”
两人相聚亭下叙话间,正屋走出来了个掩口打哈欠,衣襟不整的牡丹美妇来。
发盘歪扭,举止散漫却难掩其天生丽质,慵懒贵气。
趁着那不算暖和的太阳,伸个懒腰,凸显浑身大好曲线。
不过其一手按着眉头,眉峰微皱,许是宿醉缘故。
“湖兰,昨晚都发生什么了?”燕夫人晃晃螓首拢紧衣襟,不复昨夜娇媚,再次端起那长辈的架子来。
“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零碎片段,我喝了好几杯酒。”
燕夫人往这边走着,湖兰忙小步赶上去,将夫人搀扶坐在亭下,随后解开那松垮的发盘,细心重新盘起。
一旁刘芝兰见状只是笑着同燕夫人打了个招呼后,便匆匆用头巾将青丝包裹,摇曳丰腴腰肢往灶房赶。
昨个公子肯定累着了,早上起来来一盅人参鹿茸炖汤补补。
燕夫人仍是抿唇揉太阳穴,总感觉自己昨晚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但也只是记着说了什么难以启齿的话,具体说的什么不得而知。
湖兰见状小声提醒道:“夫人,您昨个喝醉了被问真心话,青凤姑娘问您有没有和心上人那个”
燕夫人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