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一片,浑身寒气迸发的剑主,脖子一缩,讷讷收回了视线。
剑主好凶哦
寒风卷积落叶,大年初一的清晨即使没了那一大早的爆竹声声但也仍是祥和一片。
穿过人群比之京城大多数地方还热闹上几分的烈虎街,宏伟虎头牌楼后,终是一座庞大宅子映入眼帘。
门前小厮丫鬟张灯结彩,处处透着新年的喜悦。
虽然京城不知道昨天出了什么事,但是关他们烈虎街什么事?
左边演武场,右边虎贲堂。
打又打不进来,管又管不到他们,戒严禁止上街?
他们这边那般多官兵,天天都是戒严。
澹台府内。
经由十几天长途跋涉,风尘仆仆的澹台将军将将从床上爬起,久违的睡了个懒觉后,便坐在梳妆台前挑了一身许是为了同某人相配的修身白衣穿上,嘴里咬着一根红巾,一手挽着脑后倾泻而下的发丝。
不过白衣款式不是裙裳,倒像是书生又像那侠客穿的修身劲装。
衬得双腿匀称修长,却又不显瘦弱而尽显矫健有力。
以往在那战场上以缎带缠起的胸脯,也随着昨夜去掉后而丝毫不掩宽广胸怀。
哪怕比不上那些个熟透了的长辈,但也是饿不着孩子的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