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让我们出来,没事不准靠近庭院半步。”一丫鬟帮腔道。
甄旖面露思索,立着良久没有出声。
几个侍女以为触怒到了王妃,战战兢兢跪地伏首,浑身带着牙齿都在打颤。
若说娘娘是面善心狠,那这位王妃完全就是面狠心狠了,不需要理由,也一点都不惯着你。
说不好下一息你就会被走一套赐酒流程咽了气。
丽人心中天翻地覆,表情一阵精彩。
上午刚让她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这晚上就不让人靠近自己住处?
关键是那畜生今晚不知为何没走!
还没有过来找她的心思!
燕王妃淡淡朝着一边晓英叮嘱同她们一起在外面等着,说了句她要进去问问真假便独自一人钻进了曲径,目视那朱门庭院往里踱步。
庭院深深深几许,丽人抬眸目视一株红杏探头出了围墙,旋即轻缓推开门扉,钻进了庭院之中。
如此庭院分为两府,前府乃是些景物花苑,亭台池塘,黑夜下熠熠生辉。
后院乃是贵妇居所,寂寥无声唯有丝丝鸟鸣虫叫。
甄旖就这般随意找了个靠门边的的一处石雕小苑,捋着浑圆裙摆落座石凳,眼神幽幽不发声响,隐匿于月华背面。
那头,燕王妃居所当中,一黑衣公子翻身跃下墙面,探头轻声呼唤一二,随即便纳闷挠头,推门向里张望。
可里面虽然点着昏黄油灯,桌案上放有小儿红色织物,但却空无一人。
李卯思忖良久,等了少刻但迟迟不见人回来,便凭着白日问询侍女的记忆,翻了墙悄无声息踩着瓦檐,朝着另一边庭院深处赶去。
翩然如鸿雁,身姿飘渺轻盈,是一点痕迹未曾落下。
而那清冷院落之内,那贵妃早已起身坐于床沿,心头砰砰直跳,总觉着这感觉是几十年来从未感受过的新奇玩意儿。
那种刺激与冲破枷锁之异样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激荡心眼。
贵妃玉指微颤,走到桌案边将一大杯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明明是一身月白宫裙着装得体,此时此刻却仿佛一丝不挂般,五感敏锐,心细如发。
一丝的摩擦都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