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和那位温夫人同乘一马回来,而且还拽在一块儿,甚是如胶似漆呢。”
“你听谁说的,我一个人走回来的我不知道?”
这死百合,就想让他死是不是?
“你说。”师清璇进行着最后一轮擦油,眉淡眼轻,像是不甚在意。
李卯声音小了几分:“其实也不是大事”
百合撇撇嘴,揉了揉胸口冷哼一声。
“其实也”,两个委婉词连用,说明就是大事。
“就是今个徒儿不是去郊外除了一帮匪寇?”
“过去的时候剿杀他们,恰好,师父您听清楚,是恰好救了今天来敬酒的温夫人。”
“但是,温夫人的丫鬟小厮全都死了个精光,这事发生后也不敢再找人走镖了,看我们人高马大,装备精良的就想跟咱一块下江南。”
“让我们做个保镖。”
师清璇神色隐匿在阴影里,看不出喜怒来,只是收回手将瓶塞塞入玉瓶,起身下床,将瓶子收拾进柜台。
李卯抬起半边身子,回头看向正弯腰背对着他,抽拉柜门的师清璇,轻声道:“所以我来问问师父你的意见。”
师清璇慢条斯理坐在桌边,端起冷掉的瓷壶倒了一杯茶,低垂眸子轻呷,回了句:“你觉得为师是什么意见?”
百合在一边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