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凑过身体,亲了霍砚舟一口。
“岳总这话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可以不理解,但是要尊重,有人认为孩子是自己的延续,有人认为孩子是麻烦,没有你妈妈的付出,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你,所以不能从中获取了好处之后,又看不起为孩子付出的女人,这样未免有些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岳惊鹤第一次意识到,黎岁居然这么能说。
“你!”
霍砚舟将她搂着,嘴角弯了弯,“好了。”
岳惊鹤只觉得一股气憋在嗓子眼,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该死的!
黎岁凑近,悄声问霍砚舟,“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出来喝酒?”
他不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他倾身,也跟她说悄悄话,“月不落人多眼杂,很快我还活着的消息就会传出去。”
甚至都用不着他做其他的,今晚他来月不落的照片就会在各大群里传遍。
黎岁深吸一口气,在他的耳朵上捏了捏,“你活着的消息传出去后,咱们就会有麻烦了,之前那些以为你死了,上赶着来对付我的人,现在知道你活着,估计就直接破罐子破摔,因为知道你不会放过他们。”
霍砚舟垂下睫毛,语气带了一些疑惑,“怕?”
她双手捧起他的脸,“不怕,反正回到主家,遇到的事情只会更刺激,提前在这边练练手也好。不过你不许动,都让我来,我活动活动筋骨。”
霍砚舟看到她眼底的跃跃欲试,嘴角又是一弯。
秦颂最近情场失意,看到两人这么黏糊,冷笑一声,“你们现在真是粘人啊,放到角落里都可以粘老鼠了。”
岳惊鹤听到这话,一口酒水差点儿喷出来,“谁教你这么阴阳怪气的?”
秦颂不一直都是一根筋么?居然说得出这种话。
秦颂眼眶一红,捏着手中的杯子不说话了,仿佛刚刚就是随口一说。
岳惊鹤纳闷,“你这是怎么了?刚刚在棕榈湾的时候就看着不对劲儿,难道秦有期要结婚了啊?”
一句话出来,秦颂的肩膀瞬间垮下去了。
岳惊鹤本来想再调侃几句,却看到一滴眼泪从他的睫毛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