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从边关回来过后的反应,和贾母贾政所料想的相差太多了。
要知道贾琏这次从边关回来之前,贾琏是大房里面唯一一个没有与他们正面起冲突的人。
最开始是王熙凤,为了贾琏在京营指挥司的差事与他们闹了一场。
那会儿贾琏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甚至后来贾政叫他去书房,他也是去了的。
后来迎春的婚事那些都是贾赦出的面。贾并不在其中。
就是去各家要国库的银子时,后来也被贾琏圆了回去。
他们本以为若说大房还有谁对荣国府,对贾母,贾政还有感情的话,恐怕也只有贾琏了。
王熙凤在荣国府门前闹上那一场,贾母他们那般行事的时候也是想着可以靠着贾琏的这点子情谊再拿捏他一次的。
可是他们忘记了,贾琏才是这荣国府最长袖善舞的人,也是这荣国府最会伪装的人。
他的厌恶不会表现,那种时候也不能表现出来。
可当他真的将这些现于人前时,便是真的覆水难收了。也是真的到了时候了。
这时的贾琏做起事情来,比常人更绝。
贾琏的话直接将过往的所有事儿完全掀了个底朝天。
将贾母的伪善,她们心里的那些算计,阴毒的心思全都放到了台面上。
你不要脸,那这脸面他也不想留了。
贾母眼睛瞪的溜圆,指着贾琏的手不住的在颤抖。
不知道是气愤还是被说中心思的无辜。
“你…你便是这样想我的。”
她还没继续说下去,
贾琏就阴阳怪气的接了下来。
“我可是你的祖母,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老太太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我听着腻歪的很。”
“我早就将话说的明明白白了,我,贾琏,没有祖母。就是有,我也当她死了。”
听着贾琏这样决绝的话,本来还想留着面子情的贾母和贾政咬着牙,对视了一眼。
从京郊回来的路上那些打算也是不成了。
如今看贾琏对他们真的是一点感情都是没有的。
闭了闭眼,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