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露出破绽了”
这话大管家当时也问过,只是林景晏当时并未回答。
这会儿也没有说话。
恒王看着他。
颇有问到底的态度。
“我自觉没有什么遗漏。从你们一开始进入青州,我便留意着。你们在东昌拿下知府,我就一直关注,等你们到了青州,也一直与我在一起,我自觉毫无疏漏。总归陛下定会处置我,你们得让我死个清楚。”
林景晏看着牢房里的恒王,良久,终于开口。
“恒王,你可还记得我们刚入青州时,你让恒王府的大管家接我们到你早就准备好的庄子上?那一夜,我们五个人都睡过头了。一个人因旅途劳累睡过头正常,可五个人都不约而同睡过头就不对劲了。”
“那时我们之便觉察出问题。当夜睡前,我已叫青州的人留意。若你真有猫腻,我们的一举一动应都在你的监控之下。所以到青州后,我离开时,把所有人都带走,包括之前放在青州城打探消息的人,暗中一并撤离,就是为了让你放心。”
恒王听了林景晏的解释愣了愣,千想万想他万万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
他有些不信。
语气都是怀疑。
“就因为这个?”
“对,就因为我这个,我们才起了疑心。”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是我们在配合你演戏,只为将你们的事查个水落石出。若说我们确定你与北静王勾结,便是那日在书房的谈话。”
“书房?”
恒王回想起书房的事。
“书房怎么了?”
林景晏没说话,看向苏昀之。
你来,他口渴。
苏昀之点着手下的扶手,看着恒王。
继续为他答疑解惑。
“在书房时,你对我们的态度和前一日刚来接我们时反差太大。我们刚到青州城,你与我们交谈,虽是个大大咧咧却也有些城府的人。”
“”
可当我们跟你说在东昌发现暗矿时,你的性子突然变了,里里外外都表现得毫无心机,甚至有些慌乱,做决策时还会看林四娘,让我们以为前一日的事都是林四娘在做你的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