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你小子到底说不说？你和我女儿……有没有干过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并且普通话异常标准。
我再也不敢沉默下去，连忙拼命点头，表示自己确实做过。
“很好，那我再问你，你和我老……前妻呢？”
我紧张地擦去嘴角的血污，迟疑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另外几个男人猛地向我扑过来，对着我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他们下手毫不留情，每一拳、每一腿都充满力量，仿佛要将我置于死地。
在他们眼里，像我这样的外国人即使被打死，扔到臭水沟里也不会有人在意。
我身子蜷缩成一团，整个人如同一只被煮熟的虾。
我只能紧紧护住自己的脑袋，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将雨点般的拳脚抵挡在外。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徒劳，我还是能感受到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落在身上，带来阵阵疼痛。
这种场景似乎在哪里见过，而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也是我。
就在这时，一阵焦急的声音打破这份死寂：“住手！你们不准再打了！”
我艰难抬起头，看到惠子正急匆匆跑进来，脸上满是泪痕和惊慌失措。
“爸爸，我求求你放过他吧，是我让他过来找我的，要打你就打我吧。”惠子一边哭着，一边扑通跪倒在她父亲面前。
络腮胡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对着我的身体又是狠狠踢了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