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在婷姐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而此时,我注意到陈建正站在二楼的窗台旁,他的脸色铁青,死死盯着我们。
我一把搂住婷姐的腰肢,我就是要故意做给他看,他不是说我给他戴了绿帽子吗?
我们上了车,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王锐,你什么意思?你这份工作还干不干了,说撂挑子就撂挑子?赶紧给我死回来!”
那个女行政对着我就是一通劈头盖脸。
我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切,谁爱干谁特么干,老子不干了 !”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这份工作是陈建介绍的,我心里很清楚,他根本没安什么好心,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羞辱我,让我觉得自己只配干这样的工作。
回到出租屋,我默默地帮婷姐把行李箱拿了进去,然后再次为她整理好床铺。
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我不禁感叹,这才过去了一个多月,婷姐竟然又搬回来了。
我说不上难受还是开心,但最起码又能和她共处一室了。
此时,婷姐的眼圈红红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悲伤。
她静静地坐在客厅里,神情呆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我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婷姐又一次经历一场婚姻的挫折,她又错付了一段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