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好心提议,刘桂花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她毫不犹豫拒绝道:“哎呀,你这孩子懂什么呀!这么漂亮精美的一幅名画,要是每天锁在黑漆漆的保险柜不见天日,那还有什么意义和价值可言呢?”
“再说了,我这个小区安保严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尽管心里依然觉得不妥,但我哪里拗得过这位固执己见的刘桂花呢?
毕竟人家是房子的主人,而我也只不过是给她宝贝女儿开车的小司机罢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如履薄冰般轻轻捧起那幅沉甸甸的画卷,然后小心翼翼爬上一旁的梯子,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总算成功地将这幅画稳稳当当挂在客厅的墙壁上。
等我从梯子上下来后,刘桂花便迫不及待后退了好几步,站定身子后,便开始仔细端详起墙上的这幅画。
只见她不住地点头,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嗯……真不错!实在是太棒啦!”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一阵清脆而急促的门铃声再次响起。
刘桂花闻声朝着门口走去,打开后房门,只见门外笔直站立着一个身着笔挺西装、脚蹬锃亮皮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