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眼里的担忧跟自责瞬间消失。

    她冷冷的看向床上的小团子,“废物!就不知道多吃点栗子吗?一点危险都没有,你陆叔叔根本就不在乎你!?”

    小团子身子瘦小,大大的脑袋,不安又惊惧的看着苏静涵。

    陆子恒前脚刚走,盛肖苒后脚就去了医院。

    傅延以为她是来找苏静涵麻烦的,刚要给陆子恒打电话,就听到两个护士在小声议论。

    “天啊  ,就没人管吗?打人是犯法的!”

    “之前有个十来岁的男孩被打死了,家里人打了半年官司,最后说是意外就赔了点钱!”

    “不好好工作,瞎聊什么呢?”傅延走到两人身后。

    护士们对这个国外回来的外科圣手十分热络。

    “傅医生,我们在说那个儒风堂呢,名字好听,其实就是地狱!有些家长不知道怎么想的,把孩子送去给人虐待!”护士a说。

    “能开那地方的人,背后都有人!真打死打残了,赔点钱就能解决!”护士b看向盛肖苒离去的方向,“那女人身上都是淤青,不知道能不能讨回公道!”

    傅延蹙眉。

    陆子恒把盛肖苒送去儒风堂的事,他是知道的。

    现在很多孩子叛逆严重,还网瘾大,听说儒风堂能把孩子掰回正轨。

    过去学生不听话,老师还用尺子打手呢,略施小惩不是问题。

    而且陆子恒跟副经理认识,盛肖苒又是成年人,肯定会被特殊照顾的。

    “你们别因为个别案例,就否定一个机构。存在即合理。”傅延说完,回了自己办公室。

    这么一打岔,到下班他都没想起来给陆子恒打电话。

    而盛肖苒拿到伤情鉴定书,就在一个街心公园里待着。

    儒风堂的人只敢在精神跟食物上折磨她,盛肖苒得到能离开的消息,趁着去厕所的功夫,故意弄了一身的淤青。

    看着骇人,但伤的不重。

    一直等到下午四点,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李经理。”

    李刚,儒风堂的经理,四十多岁啤酒肚,脚步匆匆的往外走。

    他看到盛肖苒,眼底闪过不屑,“盛小姐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