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跟盛肖苒求证儒风堂里是不是真的那么黑暗。

    可一想到盛肖苒的前夫把她送进去,她就提出了离婚,如果她知道自己把儿子也送进去过,会不会讨厌自己。

    她想求证,又想求盛肖苒帮忙隐瞒。

    纠结,不安,很多话挤到喉咙,一句也说不出来。

    盛肖苒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碰到她冰冰凉的手。

    商信出来上卫生间,侧头看她们一眼。

    向红欲言又止,又憋回去了。

    等商信回了房间,盛肖苒才说,“你当初不是好奇,为什么商信让我给他补课吗?因为我们在儒风堂里就认识了。”

    向红猛地握紧水杯。

    杯子里是热水,却暖不热她的手。

    她嘴唇抖着,好半天才问出一句,“他,他也被欺负了是吗?”

    盛肖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你上学的时候,成绩好吗?”

    “我不好啊!”向红回答的很干脆,但也很理直气壮,“就因为我不好,我才想让他学习好!”

    向红放下水杯,握着盛肖苒的手。

    “我学历低,嫁给荣兴后对他的工作帮不上忙,你知道他公司里的秘书,又年轻又漂亮,所以我才有危机感!”

    “要是我有高学历,我就能进入公司,陪荣兴出席各种场合,我看哪个狐狸精还敢勾搭他!”

    说完,向红有点不好意思。

    她尴尬的笑笑。

    “商信是男孩,不会有我这样的烦恼,但你设想一下,假如荣兴外面有人了,他们的孩子比商信优秀,那将来继承家业就没有商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