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能力帮他,他爸要是也偏心外面的母子,那他会被欺负死的!我逼他读书,都是为了他好!”

    盛肖苒觉得向红太闲了。

    闲的幻想丈夫出轨,幻想离婚以后如何争夺家产。

    商荣兴的产业依附着常百威,有个规模中等的储备仓库,但远不到争家产的地步啊。

    “红姐,你之前语文好吗?”

    “我就语文好!”

    “那你有没有尝试过写点什么?”盛肖苒歪头,笑着说,“成绩不好不代表能力不行,  你不进商先生的公司,也可以用别的办法证明自己的优秀。”

    向红沉默了。

    沉默了片刻后。

    “我结婚后就做家庭主妇,我跟社会都脱节了,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流行什么,我连儿子都教不好……”

    盛肖苒抬起手,打断向红的话。

    “商信是个独立的个体,不是你用来找证明自己功绩的奖杯。当然,不能否认商信的优秀跟你有关。”

    “但你是否可以试着跟他一起进步,而不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评判他。”

    “……”向红再次沉默了

    盛肖苒知道她一时绕不过这个弯,并不逼她。

    等第二节课结束,大家一起吃了午饭。

    下午就给商信安排了一节课,所以向红拉盛肖苒外出,她也没有拒绝。

    向红做了息肉后,偶尔有下坠感,又来医院检查。

    ……

    苏静涵穿着病号服,摇摇晃晃的去了陆母的病房。

    不等陆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咕咚一声跪在门口。

    “陆伯母,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不好,子恒最近压力太大了,你们别逼他了!”

    “怎么了这是?”陆母忙让佣人去扶她,“怎么穿着病号服?生病了?”

    苏静涵不肯起,眼泪跟开闸了一样,喷涌而出。

    “因为儒风堂的事,子恒的律所被推到风口浪尖,他不是不肯亲自帮陆伯父做辩护,他是怕他的负面新闻连累陆伯父!”

    “陆大哥说子恒自私自利,我不认同!子恒当初帮农民工讨薪,他是个正直的有同情心的人!律所没了好几个项目,子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