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继续忙自己的。

    王樊林把前段时间剐蹭车辆的事情跟父亲说了,讥笑道,“当初您说他沽名钓誉,我还不太信,现在一看,姜还是老的辣!”

    王兴合落下棋子,吃掉了儿子几个子,笑了。

    “错把珍珠当鱼目,等着遭反噬吧。”

    王樊林也跟着笑了,又听父亲说,“邀请函给科霖贸易送了吗?”

    “送了。父亲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陆子恒一直在门口站了两个小时,腿都僵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再次按下门铃。

    “你能不能跟王老师说一声,我专程过来拜访,只跟老师说两句话。”

    佣人仿佛才发现他站在门口一样。

    “你还在啊,我以为你走了。王老师今天见了太多客人,身体疲惫,已经休息了。”

    屋里的灯还亮着,窗口隐约有人影晃动,显然是不想见他,编的说辞。

    陆子恒心里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

    宴会是周三,还有时间,他明天再来,一定要见到老师,拿到邀请函。

    要是那样的大场合,自己不出席,就会失去‘王兴合得意学生’的金字招牌!

    墙倒众人推,他会彻底成为业界的笑柄!

    ……

    盛肖苒工作到十点多,听到轿车停在楼下。

    她站起身,看到晏东走到后排车门,他弯腰等了一会儿,温宴礼才缓慢的下车。

    关车门的时候,他好像晃了晃。

    盛肖苒下楼的时候,晏东已经把人扶进客厅了。

    “盛小姐,先生晚上的酒局,喝了不少酒。”

    盛肖苒一靠近,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她从另外一边搀住男人,“我去弄点醒酒汤。”

    “辛苦了。”

    两人把温宴礼扶到沙发里坐下。

    盛肖苒端着醒酒汤出来,晏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只留沙发里烦躁扯衬衣扣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