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踏实,但是你们不用顾虑我,该怎么样怎么样!”
时女士尬笑着走了,瞥见盛肖苒躲在那,也没揭穿。
温宴礼关了门,无语道,“别修了。”
晏东转身,手上拿着空调的过滤网。
先生说制冷有问题,他就打开看看,没想到过滤网没卡好,忽然掉了下来。
“我觉得制冷没问题。”晏东站在空调口下面,给出合理判断。
“那杯茶有问题。”温宴礼摆手,让他先回去。
他撑着桌子,深呼吸。
身体里的燥热愈发明显,尤其是小腹。
好像低温烧伤,又疼又痒。
他回卧室的时候,盛肖苒正端了一杯冰水上楼,两人在走廊里碰面。
盛肖苒眼珠转了转,“你喝水吗?冰水。”
温宴礼接过杯子,一言不发转身回房。
但凡多停留一秒,他都克制不住!
翌日,一贯早起的温宴礼赖床了。
晏东从他房间出来,对吃早饭的两人说,“先生发烧了。”
时女士差点喷他一脸豆汁。
不是说下面那个才会发烧吗?
她最后的底线啊!
“要不要紧?”盛肖苒喝了牛奶起身。
往楼上走的脚步顿住,她回头看时女士,现在不是她殷勤的时候。
时女士脸色不太好,恨儿不是攻。
她吃下最后一口饭,擦嘴起身,“辛苦你照顾他,我有事要出去。苒苒,你送我一下。”
“好。”盛肖苒看向晏东,无声的说了句‘拜托。’
她把时女士送到一家私人会所,然后去了科霖贸易。
今天要去跟康总见面。
她把手上的工作处理好,就跟蔡小玲出发了。
蔡小玲的车快要驶出车库的时候,放慢了速度,“那车是我的梦中情车,早晚有一天,我要买一台!”
盛肖苒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自己的路虎。
“你这台途昂也挺好的。”
蔡小玲轻嗤一声,“对你来说算好的,但是对于我,还远远不够!”
“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