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头也不回的跑了！
回到自己房间，冲进卫生间洗脸，冷水冲了半天，终于降了温。
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嘴唇红肿……
一副被爱惨了的样子。
铃铃铃……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的响，对方很焦灼。
盛肖苒又冲了一会儿冷水，才擦了脸拿出手机。
“喂？”
“盛肖苒！你搞什么鬼！”电话那边响起蔡小玲愤怒的声音，“你是怎么办的手续，为什么我过去他们都不认！”
盛肖苒嗤笑，“认不认的，不都签字了吗？”
蔡小玲：“你说的轻松！后续还要跟他们对接，他们处处针对，项目还怎么推进！”
“那就是蔡秘书你的事了。”
电话那边瞬间安静了。
盛肖苒坐到梳妆台前，试用时女士送她的护肤品，上千块的眼霜，还有个什么分子按摩仪。
高频率的震动是挺舒服，再睁开眼的时候，眼不那么红了。
“盛肖苒，你明知道后续艰难，还故意把项目丢给我！”蔡小玲咬着后槽牙，不甘又无能为力。
为了确认项目的可行性，她做东请康总以及各部门的负责人吃饭。
结果那些人根本不尿她。
听到是盛肖苒跑的手续后，更是对她冷嘲热讽。
康总没见到各部门的负责人，对她颇为不满。
临走留下一句话：“我不管你们内部有什么问题，我要的是项目顺利推进！你做不到，让能做到的来！”
蔡小玲第一次吃这种瘪。
往常她利用职务便利，拿了别人辛苦谈下的合同，田瑜不会说什么，合作方也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