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个女孩子,哪怕是深山老林里的或者是天桥下乞讨的,我都举双手赞成!”
“……”盛肖苒嘴角抽了抽。
那柠檬水,是她准备的。
“时女士,你确定温先生跟晏东是……”盛肖苒手指比了个‘心’。
“叫时姨。”
时女士把人拉去了客厅唠嗑,完全忘记给儿子煮姜茶的事。
“起初我也是不信的,但是他对晏东真的不一样!”
“您给说说?”
“晏东不在公司任职,也不负责任何项目,但是两人关系密切。”时女士抓了一把瓜子,“我查过通讯录,这两年他们几乎每周通话一次,有时候几分钟,有时候半小时!”
“嚯啊!”
“而且啊,宴礼接他的电话,那张谁都欠他几个亿的冰寒脸,就会出现不一样的表情,有时候宠溺,有时候嗔怪。这里面能没事吗?”
“您别说嘿!”
“我拿着通话记录去质问他,他怕我找晏东麻烦,转天就来了h城,而且走到哪带到哪,就是不想我找他麻烦!”
“可说是呢!”
时女士塞给盛肖苒两个脆皮核桃,“你喜欢听相声吗?”
“喜欢!”盛肖苒捏碎了核桃,剥好分给时女士一半,“改天我请您去小园子听?”
温宴礼冲了澡,换了干爽的衣服下楼,就见两个女人聊的热火朝天。
他走到两人对面坐下。
“哎呦喂,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时女士忽然看到他,分了一半核桃给他,“晚饭我跟苒苒出去吃,你跟晏东随意。”
温宴礼看向盛肖苒。
盛肖苒迅速躲开视线,捏开纸皮核桃,慢慢的剥着。
她余光能瞥见对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