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机翻盘,可看到盛肖苒脖子上激烈的痕迹,他又被强烈的占有欲支配。
他不甘心!
忽的,眼前一黑。
不等陆子恒反应过来,一个结实的拳头就砸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痛的闷哼,紧接着被人拎起来,扔进了靠墙的绿化带里,一顿拳打脚踢。
陆子恒疼的迷糊,想晕又晕不过去,等对方发泄够了,他才发出痛苦的呻吟。
好半天,周遭没了声音,他才颤抖着手摘下蒙着脑袋的黑布。
这附近没有监控。
虽然没有证据,但他笃定是盛肖苒那个‘姘头’干的!
盛肖苒把地板擦了一遍,又喷了点花露水,驱赶某人的恶臭,正忙活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这次应该真是外卖到了。
盛肖苒从猫眼看过去,然后默默的打开门,仰头看着门外俊颜冷铸的男人:“晏东告诉你的?”
温宴礼一走进来,房间就感觉逼仄狭小,他不满屋里的味道,把外卖放在桌上,走过去开窗。
盛肖苒看向后面走出电梯的晏东。
他的鞋上裤腿上沾了几片干树叶,手肘有被什么划过的痕迹,显然是去教训陆子恒了。
四目相对,晏东立刻扬起笑:“我没举报,先生刚好过来!”
盛肖苒无奈摇头,反手关门。
“你吃过了吗?”
温宴礼站在窗边,回头看她,黑漆漆的眸子倏地一暗。
盛肖苒急忙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能不能别把吃跟‘吃’联系在一起,她就是过来避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