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扫过台面上散落的文件和咖啡杯，"你这个工作作风，也太有问题了吧？"
两名随从紧跟着她走了进来，站在两侧。公文包被递到王莉手中，她打开后抽出一份文件："昨天晚上，省厅那边打来电话，说有几名记者涉嫌违规报道，需要电视台配合调查。"
张明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差点撞上身后的年轻女孩。
"那个"他结巴着说道，手心已经渗出一层薄汗，"昨天晚上？我、我记得我不在岗啊！"
王莉冷笑一声："张台长，你不在岗？我们刚才楼下看到的那几个记者和商人，是不是也被你碰巧撞见了？"
"不不不"张明富摆着手后退几步，"那些人是谁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们要查就去查，别往我身上扯！"
王莉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年轻女孩身上："张台长，你这个时间点不在岗，在办公室里和女下属搞这些暧昧勾当？"
"啊？"张明富猛地回头，看到女孩的脸颊已经涨得通红。她慌乱地抓起包往门口跑去，却被王莉伸手拦住。
"等等！"王莉厉声说道，"把门关上！"
年轻女孩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这几位不速之客。
张明富的额头渗出冷汗，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个是我的误会，她是新来的实习生！真的只是实习生！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王莉没有理睬他的解释，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台面上的一张纸巾擦拭着桌面的水渍。"张台长，你最好老实一点。"她的声音很平静，但字字如刀，"林书记对这件事非常生气，纪委的人很快就会来调查你们电视台。"
听到"纪委"二字，张明富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看着王莉手中的文件，突然伸手去抢："都是误会！真的都是误会！"
王莉一个反手将文件夹别在腰间，张明富扑了个空，差点摔倒。两名随从立刻上前扶住他，其中一人低声说道："张台长，我们建议您配合调查。"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张明富没有回答，他看着王莉手中的文件，脸色阴晴不定。突然，他猛地一拍桌子："混账！这些工作人员是怎么回事？平时都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