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值得，你这样破费来复仇吗？”
张政皓好奇地问道。
“他有没有这个价值不重要——
这是身为女人，关系到自尊心的问题。”
杨恩雅看到牛肉面端上来了，不想再理会男人了。
“该不会是，女人的虚荣心在作祟吧？”
张政皓从一旁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嘲笑我也没关系——
是临死前的挣扎也无所谓，有些东西就是要坚守到底的。”
杨恩雅撇了撇嘴巴：
想到自己在那份感情里受到的委屈；
想到昨天早晨葛建宏对自己的嘲讽；
她一定要做到，要告诉那个男人，自己过得比他好。
张政皓看了女人一眼，没再说话，低下头专心吃面。
“虽然是假情人，但是看起来穷酸相也不太好，对吧？
明天，要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
杨恩雅提醒道。
“你这么没有自信吗？”
张政皓盯着她。
“什么？”
杨恩雅没听懂男人的意思。
“你对自己就这么没有自信吗？
如果没有职业是金融首席分析师，年薪五百万，开进口车的男朋友——
你的人生，就会变得没有意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