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番话，既不能反驳杨恩雅的观点，又不想随声附和。
此刻的他站在一旁，感到无比的尴尬和窘迫。
杨恩雅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张政皓的窘境，继续哭诉道：
“你说对不对嘛……
既然都一把年纪了，干嘛回国呢——
回来就这么讨人厌，诅咒他上厕所没有纸……喝水直接被呛个半死……”
她一边哭，一边不停地咒骂着那个经理，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怨气都发泄出来。
张政皓听着她的责骂，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杨恩雅会如此激动和愤怒，但又不好意思打断她的发泄。
只能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默默地在心里祈祷这场闹剧，能够尽快结束。
“你——”
张政皓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杨恩雅打断了。
“不行嘛，来，你跟我一起骂他……”
杨恩雅拉着张政皓的胳膊，执意要求他和自己一起骂人。
张政皓此刻感到进退两难，跟着她一起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