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拂拂披风上的落灰,也躺下来。

    但也不多豪放,细细的一条,微屈着腿。

    “多亏师父教的好!”

    姜晚笙躺下后,一根草在脸颊边晃,秦蓁蓁那根原是这来的,她也拔掉,倒没叼嘴里,缠在手上把玩。

    秦蓁蓁往常早得意跳起来,这会儿却反常,她歪头问:

    “姑姑和姑父原来真没给你请过师父吗?”

    姜晚笙也疑惑。

    狗尾巴草在手指上缠绕,细细绿绿的一根,动作变迟疑。

    “没有过。”她最后笃定地回答。

    秦蓁蓁奇了,最后大笑道,“那我们笙笙真是天赋异禀!”

    姜晚笙望着蓝天白云,眼神变得很慢很慢。

    她不觉得自己对骑马有天赋。

    第一次本来还是挺怕的。

    可是上手之后熟练得她自己都难以置信。

    明明父亲母亲没有培养过这方面……

    太阳落山,俩人在马场收拾,准备回府。

    姜晚笙心头的疑惑没解开,但也没在意,两天后回蓟县,是外祖父的宗族旧址,也是母亲的祖籍。

    东宫。

    西风西岭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抱剑站在书房门口。

    圆形洞门走来一位白发老者,红袍,清瘦,背着医箱步伐稳重。

    双方互相点头致意后进书房内。

    久久无声。

    只见老者紧皱眉头,沉思良久,半晌拿开号脉的手,缓缓捋胡须。

    沈卿玦抬了下眉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绝症。

    “何太医?”

    何太医被叫回神,拱手行礼,而后才答道,“殿下,老臣才疏学浅,诊不出来您患了何种病症。”

    沈卿玦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何洪江是太医院资历最老的太医,整个太医署大半都是他的弟子。

    说他才疏学浅那太医院没人堪用了。

    何太医自觉答得不好,缓声把话补充圆了,“不过,您脉象流畅,不像有疾。”

    沈卿玦依旧没什么表现,神色莫测。

    何太医明白过来,还是没答到主子心上去。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