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笙这些天看过风月图鉴,也顾左言他地听美人姐姐们分享过房中秘籍。

    她此刻歪倒在沈卿玦怀里,贴着他的身体。

    有些变化,虽然陌生,但是清楚地知道是什么。

    她试图挣扎,心里懊恼,早知不该扶他来凉亭,让他自己走就好了。

    跌了两次,才知道他是故意,真蠢。

    姜晚笙羞恼,耳后忽然热气腾腾的,沈卿玦双臂环住她,圈在怀里。

    她的背脊隔着纤薄的衣物,完整地贴在他胸口,皮肉传递的心跳声,如雷似鼓。

    她为那剧烈的震颤声怔了一下。

    就是这一息的功夫,沈卿玦搂她更紧,她完完全全被禁锢,左肩一沉,是他把下巴搁上来,挺直的鼻尖蹭过她耳垂。

    姜晚笙感到一股电流窜过,丝丝麻麻。

    穿透薄薄的皮肤,激得她也心跳共震,脉搏紊乱。

    “宁公子!”

    姜晚笙慌乱地一喊,他口中的热气,洒落在耳畔。

    她不受控得颤了一下。

    各种说不清情绪上涌,血液涌动着,好想哭。

    “宁公子,你这样便是不讲道义了!”姜晚笙又一次被拉拽回腿上时,厉声与他对峙。

    她也有预感,今日大概是她演的最后一场戏。

    那些知州,刺史,分明是谈成大生意的畅快模样。

    他们咬钩了,“宁则”就该收网了。

    不出意外,今日会是他们最后一面,此后大概不会再见。

    沈卿玦听到她喊他,动作微微停了一停。

    他搂她在怀里,还是没有放开的意思。

    薄唇在她耳畔若即若离,说话时的热气都喷洒在上面。

    “不讲道义,那我是代谁受的?”

    男子和体型和女子总有差别,他高大,修长,身姿挺拔,从后面抱着她,双臂固若金汤。

    他身上哪处都是硬的,强势,侵略,为她画地为牢。

    姜晚笙在禁锢中听出点别的意思,代谁受,什么意思?

    沈卿玦抓住她那一点迟疑,与她贴颈,利落的侧脸抵在她细嫩的皮肉上。

    什么都没做,但缠绵得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