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去秦府。

    侍卫听话地驾马车往官员宅邸那道街去。

    外祖和舅舅不在,忙着四处找人张罗,恐女儿在牢中受苦。

    另外不免要打点,等公开审理时,盼上刑轻些。

    具体谁来审这个案子,大理寺还没有明确,这般看有可能主理的人也都要敬过。

    舅母脸色戚戚,“笙笙怎么又出宫了?前日里蓁蓁已经移送到大理寺了。你不用再为她多操心。”

    说着想到女儿一身伤痕,又齿关颤颤,心疼的几欲落泪。

    “太……大理寺给蓁蓁找了大夫。”姜晚笙搀住舅母,“您也放宽心些。”

    舅母抹抹泪,“不知道她犯什么病,一句话都不说。”

    “关一趟大牢成了锯嘴葫芦,怎么问她就是不肯开口。”

    “她不说家里可怎么给她周旋。”

    送到大理寺虽说情况好了,但这家能使力,那家也能使力。

    只是比关京兆府强,到最后还是得各显神通。

    “案子主理人是哪位?”

    “不知道呢。”舅母忽然想道,“唉我昏糊涂了,干去拜访了寺卿少卿,评事主簿还没去拜过。”

    “我得去置办,笙笙你早些回宫,伴读事当紧着呢。”

    舅母招呼丫鬟出门,想起银钱,又转回内院。

    路过她又殷殷叮嘱几句,问她是不是伤着了腿,姜晚笙脸一红,被迅速浮上来的苍白盖住了。

    好在秦舅母忙,没多看,叫她注意修养,早些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