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惊……”吓。

    沈卿玦撩开帷幔,探进半边身子,抬手抚扶她发顶,用一种尘埃落定的语气说,“笙笙担心的事情都解决了。”

    “这项案子交给林光禄来审理,下月初四开堂。”

    “笙笙找时间,跟你妹妹问问,让她斟酌斟酌,想好自己的证词。”

    姜晚笙目光一顿,她这两天,被他折腾得都没法去看秦蓁蓁。

    下巴忽然被人捏住了,沈卿玦俯身,向她逼近,目光似笑非笑,“笙笙这是个什么眼神?”

    姜晚笙喉头咽了下,轻轻一挣,避开他的目光。

    沈卿玦没再逗她,牵住她的手腕,拉她起身。

    姜晚笙抬腿时有些不适,强忍着,纤细小腿搭在榻沿,沈卿玦先一步蹲身下来,一手握住她踝骨,一手拿起小巧的粉白绣鞋。

    要给她穿。

    姜晚笙脑袋嗡地一下,不说受宠若惊,也为他的屈尊降贵震动不已。

    她僵硬地往后缩,碰到木榻,小小地磕痛一下。

    “殿下……”

    她弯腰,想去拿他手上那只绣鞋,沈卿玦没理,将她裹着罗袜的小脚套进去。

    另一边也做得自然熟稔。

    姜晚笙脑袋炸炸的,不知什么感受,整个晚膳过程都心不在焉。

    她努力想,唯一能找到的解释就是:

    当初在梧州时,那位粉衣姐姐曾调笑地说,只要在榻上让男人舒服了,他命都舍得给你。

    她不信,但暂时没找到别的道理。

    姜晚笙沐浴过,步伐极慢地走进寝殿内间,沈卿玦倚在榻上,慢慢抬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