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爱。
嬷嬷当她不擅长,随即拿起另个,“那姑娘看这个,并蒂莲,盈盈出水,寓意恩爱和谐,绣法也简单很多。”
姜晚笙一眼都没看。
嬷嬷有些急了,“姑娘,虽然殿下现在宠您,但您也要学会固宠啊,府上现在不止您……”
“太子殿下驾到!”
内监喊词,满宫的宫女太监,纷纷跪落,嬷嬷眼神一变,忙低头行礼。
提心吊胆着,生怕太子听到她嚼舌根。
沈卿玦自然没注意她,缓步进殿,扶起正在行礼的姜晚笙。
余光扫到她身后的金丝木案上摆着的绣花篮子,眸色变得柔和不少,“在做什么?”
不是都看见了,还问。
姜晚笙不敢这样说,娇娇地答,“在给殿下绣香囊。”
她说着,眼神示意,让嬷嬷赶紧地带着绣篮子离开。
她可不想沈卿玦点评一番,指名要她绣哪个花样,到时拒都没发拒。
嬷嬷如临大赦,又喜于她听进去自己的劝告知道固宠了,麻利地领命退出殿外。
沈卿玦的确想看看她的成果,但绣篮下一秒就被人提走,他收回目光,长臂横去,揽腰让人坐在腿上。
他仰起下颌,看她,“笙笙打算给孤绣个什么样的香囊?”
细白的手指抵着他的肩膀,姜晚笙已经熟悉到最快稳住自己,她乖顺地答,“自然是,寓意吉祥,配得上殿下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