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攻,扣住她的下巴,抵开齿关。

    抵住后脑勺磕在门框上,不让她有退缩的余地,一点一点,把他的气息喂进她嘴里。

    姜晚笙像被打捞上岸的鱼,呼吸困难。

    窒息,燥热,手脚却是冰冷的。

    她眼睫毛颤动了一下,泪意汹涌,不受控制,扑簌往下掉。

    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的无助,灰暗。

    她咬住唇,忍着恐惧到发抖的身体,含泪凝涕。

    “沈卿玦,你禽兽。”

    沈卿玦混沌中听到一声骂,皱了皱眉,他松开她半分,还未待斥责她竟敢直呼太子名讳,先是一怔。

    她生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嫩白如瓷,此刻眼睛睁大着看他,眼睑下泛红,黑色的眼珠被水泡得清亮如洗。

    哭得无助又倔强,眼睛里充满了怨恨。

    沈卿玦喉头一滞,疼惜和烦躁同时在心底生出。

    扯她腰带的手到底是停了。

    两个人衣衫凌乱,神态不一地对视,一个眸色深沉,一人眼睛湿红。

    想叫她知道什么才叫交易关系,最后还是没狠下心。

    沈卿玦被她的眼泪扰得心烦意乱,眉峰压低,松开她,转身冷冷道,“出去。”

    姜晚笙得以喘息的功夫,匆忙低头,将他扯开的裙衫合上,快速地整理,也顾不上得体与否。

    胡乱拢齐衣袍下摆,前襟,跌跌撞撞,伸手去摸门。

    她心跳得厉害,扒上门栓,手抖着,慌慌张张打开,猛的往外扑。

    磕在门槛上,连忙爬起,头也不回地疾步快走。

    两侍卫僵立着,不约而同往门内探了一眼,西风惊掉下巴,西岭万年冰块脸,也露出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