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脸色冷沉:“姜晚笙!”
“你想让整个秦家给你陪葬的话,你就再咬!”
他的眼神带着警告,清冽沉静,玉白的脸在阁间的氛围里格外冷,衬得唇上那一点鲜红尤其瑰丽。
这个人向来是说得出,做得到。
她只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心慌地想逃,反被摁得更紧。
她的脸贴在冰凉的窗格上,呼吸凌乱,胸口的团蝶花纹上下起伏。
沈卿玦再次捏起她下颌,低头吻上去。
却没刚才的耐心。
冰冷的气息和血腥味一起喂进她口中。
修长指骨捏着下颌,姜晚笙闭不上嘴巴,觉着下巴要脱臼了。
他一点也不怜惜。
亲着亲着还咬了她一口。
姜晚笙眉头一皱,疼得四处躲,沈卿玦掐住她的脸,低沉着嗓子问,“不让我亲,让谁亲,裴景吗?”
姜晚笙没答。
她感觉到身后的压迫感更强烈了,一种凉到头顶,冰到脚掌的压迫感。
“裴景亲过你吗?”
姜晚笙别开眼神,红唇紧抿着。
沈卿玦继续问:“碰过你吗?”
姜晚笙不答,沈卿玦就不肯放过她,将她逼得呼吸声断断续续。
“他…才没有你这么无耻……”
下一瞬,她的身子猛的朝前扑去。
纤细的手指扒在窗棂上,根根蜷缩起来,抠破了窗户纸。
……
姜晚笙天将亮时回了乾西阁。
路上不知怎的,连个巡逻侍卫都没有。
乾西阁每晚申时宫门钥,不知是管事的宫女太监疏忽,还是别的原因,连大门也是虚掩着。
她眼睛还没闭上,天亮了。
同殿的小姑娘晨起上课,看见她,有些惊讶,姜晚笙让她帮忙告假。
白日教礼仪课的先生不太严格,称说生病,很轻易便能准假。
“你身子不舒服吗?”小姑娘担忧地问。
“没甚大碍,就是要歇歇。”
这小姑娘名叫曾芸,公卿之女,早订过婚事,姜晚笙上次着凉便是她照顾。
姜晚笙对